我不是吹鼓手也不是“御用文人” (第2/2页)
还说啥呀?进去吧,好好侍候侍候小狐狸、小妖精,幸好她俩不是蜘蛛精、白骨精。
刚进卫生间,小夏就把门拉上了,接着两只小手抱住了我后腰,那张艳秋反应也挺快,搂住我勃梗,就是一阵狂吻。
不能再笔述了,以免哪位看官上纲上线。
也许有人说我这么能白乎,咋不讲点正能量主旋律故事?坦率点说,高调弘扬主旋律正能量我多少会点,问题是现在年轻人大多数都有老主腰子,这个耳朵听那个耳朵就有可能冒岀去。说啥都不好使,讲故事讲段子讲大道理比我都有一套,个别文学修养高的,嫌我穷磨叽,说我是祥林嫂转世,总讲孩子被狼叼走的故事。我给他们办班,倒不如他们给我办班,还得把我当成吹鼓手或是“御用文人。”所以,我只能尝试用这种挂狗头卖羊肉的个性方式给他们讲故事,虽不值得大规模提倡,但也应该起点积极作用吧?不该一捧子把我揍爬下,再踏上一万只脚。
约摸过去了一个多小时,我全身瘫软,无力走出卫生间。
张艳秋抬着我脑袋,小夏抬着我双脚,硬是把我这个大男人抬出了卫生间,扔在了床上,俩人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。
“你俩性取向我有点整不明白,”我气喘吁吁,声音很微弱,“跟我好,你俩也,也挺好,不知啥意思?”
“你说啥呢?”张艳秋面颊绯红,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我不想再说。
请斧正第十八章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