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缘不等于姻缘 (第1/2页)
可能是睡的早点,大半夜,我和小夏都睁着眼睛,怎么也睡不着。
“哥,那你为啥动不动就流泪?这也是大自然规律?”小夏转移了话题。
“男人有泪不轻弹,我只不过情绪有点波动,谈不上哭,若是掉两滴眼泪,也没啥,可能是一种后遗症。”说到这里,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,我习惯性的用手背擦了一下眼角,“五年前,我在外企一科研小组工作,本来有望当上小组长,不料被新人撬去了。这小子工作能力和专业水平与我不相上下,但人家朝中有人,真可谓举贤不避亲。我一气之下便跳槽了,在城管当了个小头头。谁料工作没几天,有点膨胀的我就与拆迁户发生了语言冲突,被人从身背后下了黑手,一板砖拍进了医院,住了半个月,好了,却留下了后遗症,情绪容易失控,还有点暴躁,好动手。一激动就情不自禁,掉泪也就难免了。尤其是看到英雄人物壮烈的场面,那眼泪更是止不住了。”
“后来呢?”小夏右手托着下颚,动情地注视着我。
“城管我是不干了,我又在街道担任民政助理,工作没几天,我便收到一封群众来信,大意是一等低保户挺个将军肚,二等低保户有个小车库,三等低保户有个狗窝住。一等公益岗家里就是岗,二等公益岗签名就是岗,三等公益岗撅着小嘴去站岗。我刚来不知道啥意思,就问我的助手,不料,这小子竟然坐在电脑前打游戏,我说他两句,他还跟我激了。结果就是我先动手扁他,他又动手扁我,双双住进了市中心医院。不用说,我又得换工作了。无奈,只好先干保安,就这一行我也整出点节目,跟人家小偷又动手了。若不是保洁班的老班长及时赶到,抡起大板锹给那小偷一顿棒拍,我就被那小偷一刀捅了,小命休已。你看那天晚上,那小偷被老班长拍得嗷嗷直叫,硬把一楼的一个住户吓犯了心脏病,一二零和一一零几乎同时赶来了,一辆车拉走了我和老班长,一辆车拉走了那个小偷和犯了心脏病的住户。”
“讲完了?就这些?”
我点了一下头,“嗯。”
小夏摇摇脑袋,“好象是段子,你就瞎掰吧,我不听了,你还说说下一步咱俩找谁吧?”
“张艳秋。就是第一个被我吻昏的女孩。苑小秋是第三个,潘福芹是第二个。张艳秋现在沙县任副县长,主管城建工作。至今未婚。给我的感觉她是在等你嫁给我。这次找她,就是走一下捷径,主要申请学校建设用地。我相信她是很大度的女孩。”
“哥,那你旧情复燃了,可咋办啊?”
我把小夏搂在了怀里,“只要你嫁给我,啥说都没了。”
“我不,我就不。”
“你啥意思?咱俩都这个程度了,就差注冊了,形式而已,你为什么还在装?我最后一次问你,为什么不嫁给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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