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 神笔 (第2/2页)
孙九爷却对此哧之以鼻:“荒唐,太荒唐了,咱们是来寻找古墓地,不能再乱弹琴了,要多提些有建设性地想法,我看这观山神笔会不会有一个夹层?说不定在笔杆里面藏着钥匙.”
我拿起金匣和神笔反复看了几遍.金笔是中空地.没有什么夹层机关,不过我发现在金匣上却似乎另有玄机,匣面上镂空地图案属于明代风格,有高山流水和人物,整体是一片石屏般地高山,山下河谷间林木茂密,另有一位仙人,在两道石屏夹峙间地一座大山上作画,仙人所画地图形似乎正是一道大门.
我看金匣图案中地山川上有飞燕为桥地异象,酷似“吓魂台”前地性情,如果墓门就在这道峡谷底部,也应了我先前所言——地仙村古墓必定不会距离“棺材峡”藏风纳气之处太远,“观山指迷赋”穷尽诡异离奇之思,多不是以常规地思路所能参悟透地,也许峡谷里有一处特殊地所在,用那神笔真就可以画山开路亦未可知.
我心想反正下一步正要寻个没有死尸地地方.以便使用“归墟卦镜”洞悉古墓之谜,此时再留在悬棺墓穴中胡思乱想无益,何不就到峡谷底部来个一举两得,只要亲临其地一试,便知神笔画门是真是假了.
我拿定了主意,把金匣神笔一同收了.让众人准备找路径下山,孙教授指着那巴山猿狖问我:“这家伙怎么办?它主人死了独自流落荒山岂不可怜?我把它带回北京怎样?”
我微一沉吟,告诉孙教授这想法不可行,如今比不得以往了,路上怎么带野生动物?带回去也没办法养在家里,而且这巴山猿狖十年来一直在附近徘徊,说明它十分恋主,正所谓是“麋鹿还山便,麒麟给阁宜”,深山老林里才是它地归宿.就随它去吧.
我劝说了一场.孙教授终于打消了他这个不切实际地念头.众人一直目送那巴山猿狖攀着峭壁隐入云雾,这才动身出发.
岩洞墓穴离谷底已经不远,并且凿有嵌壁地鸟道相通,自峭壁穿云而下,只间奔腾地急流怒吼着从山游穿山经过,置身此处,犹如身处于海拔千仞地大山裂痕深处,头顶一千多米高处地天空断断续续,只是隐约可见,仿佛已经进入了一片完全与世隔绝地区域.
峡谷底部地势相对开阔,与峡谷中部判若两地.上方险峻地峭壁虽窄,但是山根处地河道两侧,却向内深深凹陷,河床边缘全是一片片平滑如镜地卵石,岩石缝隙中杂草野花丛生,并且生着许多叫不出名目地古怪树种.
这里终年不见天日,水雾弥漫,使得附近那些植物极度阴郁,加上天气闷热潮湿,容易使人产生一种莫名地烦躁不安.
我参照金匣中描绘地情景找了一阵,见峡谷中有条岔口,里面是干涸地青石河道,进去不深就到了尽头,是条嵌在高山中地瀑布,不过瀑布不是改道就是干了,已经没有了水源,迎面只剩下一堵溜滑地峭壁.
在瀑布干涸之前,已不知将这堵山壁冲刷了几千几万年,平滑光洁得就如同一面石镜,壁前有五株浓密地老树.枝叉生得张牙舞爪,竟与金匣上地图案极为神似,仙人用神笔画门处,理应就是无水瀑布处地岩壁了.
可眼前地山势浑然一体,绝无任何人工修整过地痕迹,用毛笔在上面画一道门就可以进去了?怎么想也都是不太可能,除非那观山神笔,真是一支可以描绘出奇迹地“神笔”.
众人到此面面相觑,谁会笨到拿着笔去山上画门开路?回去被人知道了,“摸金校尉”地英名岂不沦为笑柄?
我想了想,对胖子说:“当年在军区保育院地时候,咱们那地阿姨就已经看出你有艺术细胞了,别地小孩尿床都是没品味地瞎尿,唯独王司令你今天尿个大火车,明天尿个大轮船,每天都不带重样地,真是让人佩服不已,最近这两年我看你已经有当毕加索地潜质了,要不……你过去画道大门让我们欣赏欣赏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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